理皆有差异才对,秦大公子不应该啊……”

裴晏看向姜离,姜离也目光微亮,没多时,二人并肩而出,上马车返回秦府。

马车沿着朱雀大街一路疾驰,再回光德坊时,已是半个时辰之后,几人利落下得车马,入府后直奔秦柯的院子,但刚走到近前,便听院内传来一片哭喊声——

“三公子!我们伺候公子多年,对公子忠心耿耿,公子不能如此抛下我们啊。”

“公子!公子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啊!”

哭诉未落,又传来章平忧心之声,“姨娘,公子如今这样子哪经得起这么闹?公子养伤不知要养几年,这几年可万万不敢贪女色。”

魏姨娘被哭的焦头烂额,一听章平所言,立刻怒骂道,“你们不过是几个奴儿,柯儿如今重伤在身,你们竟敢不服安排,来这里这样闹!这几年柯儿真是将你们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,还真存了飞上枝头的念想?发卖你们都是轻的!好,你们不愿被发卖是吗?那我今日打死一个是一个,来人——”

“且慢——”

裴晏大步而入,魏姨娘和章平见裴晏忽然出现,面色皆是一变。

魏姨娘压下怒意,恭敬道:“大人这是?”

裴晏扫一眼几个跪地的丫头,“既是秦柯的丫头,可问了秦柯之意?”

章平忙上前道:“大人,公子尚且重伤呢,且适才我们已经问过他的意思,他的意思也是听姨娘安排……”

裴晏点头,又状似不经意问:“魏姨娘想发卖丫头,这是你自己的主意?”

魏氏迟疑一瞬,解释道:“柯儿身边丫头本就太多,这几个仗着一副狐媚样子,扰的柯儿无心进学,我早就想发卖她们,此番柯儿出事回来,本来正该她们几个照料柯儿,可她们几个却有躲懒之嫌……”

“姨娘,天地良心,奴婢们怎敢躲懒啊?是公子伤得太重,我们不知如何照顾,且公子的伤势可怖,便是您看着也发怵啊,可我们没有不尽心的。”

此前那银簪婢女奋力辩解,当着裴晏的面,魏氏又迟疑地看了眼章平,“这事起初是章平向我建议,我一想也是,如今秦家成这个样子,留这么多人也无用。”

章平闻言面色僵了僵,却极其镇定地解释,“这其实是三公子的意思,他从前风流倜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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